风暴将至

可玫瑰不开 玫瑰不开。

【盗梦空间】【AE】情迷不夜城

  小甜饼!

  

  配对:亚瑟/伊姆斯,斜线有意义。

  

  

  

  简介:任务还没开始,伊姆斯就跑去玩了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自发地仰卧在赌桌上,身躯压倒了好几叠砝码,换来玩家们不满的抱怨。于是他头也不回地说:“好啦,诸位,这局无论输赢我都双倍奉还。”

  

  

  

  脸红脖粗的玩家们由此发出一阵欣喜若狂的嚎叫。而亚瑟只是沉默着,沉默并用锐利有神的目光注视着,手掌撑住在伊姆斯那颗脑袋两旁的桌沿;而他本人几乎要压在伊姆斯身上了。这是个极具压迫性的姿势,所以伊姆斯过于配合地把手伸过头顶。

  

  

  

  “你来给他们送钱吗?”亚瑟眯起眼睛,平静地质问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的目光流连在他紧抿的冷硬唇线上。紧接着他笑了,忍俊不禁,又很快收回,只把笑意凝固在眼底。他主动伸手环住亚瑟的脖颈,神情慵懒又随和,“物归原主,”伊姆斯微微挺了挺背,凑在亚瑟耳畔,再度露出笑容并故意呼出温热的气,“而已。”

  

  

  

  他懒洋洋地说,用一个含糊不清的气声吞掉最后的音节。伊姆斯稍稍用点力气来把亚瑟拽下,头埋在肩窝里,这个距离可以让立领上的柔软细毛搔到鼻尖,有点痒;也能清楚嗅到萦绕在亚瑟身上散之不去的浑浊气息,伊姆斯已经能想象到亚瑟挤进这里时,紧皱的眉头能夹死多少只苍蝇了,为此他又要发笑;还有,还能闻到一点儿淡淡的,从内而外的,雪松才会拥有的特殊味道。这是伊姆斯用他跳脱的想象力擅自为亚瑟下的定义:在“最优秀的前哨”的名号下亚瑟又是一株雪松。冰封的脸,瘦削笔挺的身材,竹竿子般矗立在面前,出众的能力又让他相比青竹更具有雪松的坚韧品格。除此外还有什么能用来譬喻他呢?

  

  

  

  亚瑟一走进来,不得不说伊姆斯的整个世界都精神一振。“我已经厌倦于对着数不清的扑克牌献上红唇了,”他叹息起来,调笑的口吻,“亲爱的扑克脸,你明白那意味着什么吗?”

  

  

  

  而没等亚瑟回答,伊姆斯已经抱住他的脖子,并用力——

  

  

  用力吻上了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唇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情迷不夜城

  A Crush in Las Vegas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第二天早上,睡眼惺忪的伊姆斯瘫在床头打哈欠,亚瑟在他们搞出来的满地凌乱中翻找衣物,扒拉出一件皱巴巴的衬衣,还有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几条简讯——他出去找伊姆斯,结果夜不归宿,伙伴们喜忧参半。柯布在信息里首先问他是否找到了人,最后却是以“祝你有个美妙的夜晚”做结。亚瑟的脸沉了下来。

  

  

  

  “我本来是来找你的。”亚瑟娓娓道来,侧头去打量身旁还没睡醒的男人,“桌上有资料,但你压根没翻,大清早就出了门。”他本该为此生气的,四处奔走时嘴角拉得极低,很不高兴,但现在却心平气和且有足够时间和伊姆斯讲道理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挑眉:“啊,”短促而欢快,“在我们度过那样狂放不羁的夜晚后,你要翻脸不认人了?我好伤心,亲爱的,你听到我心碎的声音了吗?”说着,他支起手臂有气无力地搁在胸前,做出很难过的样子。

  

  

  

  “……你真是,仗着别人拿你没办法。”亚瑟咬牙切齿,“胡作非为。快起来,永远别妄想偷懒。”

  

  

  

  亚瑟把不情愿的伊姆斯拽出旅馆温暖的被窝,塞给他满怀乱七八糟的衣物。相比之下亚瑟总是很精神,就算背上全是昨晚伊姆斯乱抓出来的痕迹,他也能从容不迫,一一回复简讯,在闹钟响之前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。伊姆斯就不同,好整以暇地坐着,直到亚瑟打完领结,伊姆斯才说:“前哨,我以为你的职业习惯就是注意观察周围。”

  

  

  

  而亚瑟盯着那个标志性的嘲讽的微笑,整整三秒才意识过来。

  

  

  

  “你去找了目标人物。”他冷静地分析道,“纸面资料过于单薄,而眼下正好有次机会,你的目标人物出现在某家容易混入的小赌馆,因此,你高兴了。你可以打着工作的名头出去大玩特玩一通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优秀、精确的推断,但你居然指责我不务正业。明明你甚至没在第一时间发现目标人物,喔?”伊姆斯露出一点惺惺作态的委屈,随后又咯咯咯地笑起来。他的嗓子有些沙哑,语调怪像只挠人痒处的大猫:“还是说,你满脑子想的都是我,压根没注意任何人?”

  

  

  

  “的确,我那时只想着你。”

  

  

  

  亚瑟坦言。伊姆斯噎住了。

  

  

  

  他低头看手表,再度催起来:“快点。我们该走了。”这次有点不耐烦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两天前。

  

  

  

  因为善后工作没做好,整个盗梦小队只能穿过茂密的森林,在上了年纪的参天巨木间狼狈地奔逃。所幸斋藤,这个超级有钱的日本人带着他的直升机从天而降并拯救了盗梦小队。

  

  

  

  还没等亚瑟拍干净身上的落叶,他们又马不停蹄奔向另一个战场。说真的,紧急任务太容易引发暴躁症。从远动幽暗的原始林木间脱出,手忙脚乱登上飞机,一直折腾到踩上熟悉的本国土壤,亚瑟才彻底清理出衣缝里最后一片落叶。

  

  

  

  其他人都有意无意地出神着:约瑟夫嘴里念念有词的是新配方,年轻的女大学生还戴着耳机沉浸音乐世界里,斋藤也有耳机,工作用的蓝牙耳机,毕竟他不是什么大闲人。而柯布皱着眉思考该带什么纪念品回家。

  

  

  

  因此得以看见这一幕的只有伊姆斯:“恭喜,与倔强叶子的争斗到此结束。”他调侃道。亚瑟冷着脸没理他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小声地抱怨了一句。而后柯布抬起头,报了个酒店地址,是斋藤名义下的,天知道他为什么还有这方面的产业。总而言之,斋藤就像这个小队的经济支柱。

  

  

  

  有钱真的是超能力,当走进总统套房时所有人都这么想。

  

  

  

  飞机落地在拉斯维加斯已经是傍晚,金红色的火球摇摇欲坠,周边的沙丘泛滥着耀眼的光。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在夜晚来临之际更显出一种狂乱的模样,时间的沙漏里堆满了筹码。伊姆斯的房间就在亚瑟隔壁,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个大巧合,总之伊姆斯在刷他的房卡前,状似漫不经心地说:“太棒了,上个任务还没举办庆功宴。”

  

  

  

  亚瑟扭开门柄的手有微不可察的一顿,他转过头去看,已没了伊姆斯的身影。

  

  

  

  而他明白伊姆斯所谓的庆功宴有多么,多么的混乱,绝对不该成为另一场任务的热身运动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“伊姆斯呢?”柯布问,坐在洁白色的沙滩椅上,看着蓝澄澄的泳池。阳光从透光玻璃间照射下来,少了灼热,更多的是温暖。桌上放着五杯金汤力、一瓶清酒和既涂蓝莓酱也涂草莓酱的吐司面包,还有半个吃剩下的霜淇淋,浇满枫糖浆。

  

  

  

  “伊姆斯呢?”

  

  

  

  柯布重复了一遍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光灯一样照射在亚瑟身上。亚瑟困惑地问:“看我干什么?他刚才不是捂着肚子哭着嚎着跑去卫生间了?”

  

  

  

  “卫生间在左手边,”阿里阿德涅解释说,“可伊姆斯跑向了右边,那边是电梯。”接着她像是不好意思似的,把玩着自己的卷发,“我们觉得你会知道,毕竟……你和他之间怪怪的。”

  

  

  

  柯布轻轻咳嗽几声,似乎有点掩饰的意思:“她是说你们好像有矛盾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张力。”约瑟夫补充道。

  

  

  

  然后他们面面相觑,只有斋藤轻笑了两声。亚瑟茫然地和他们对望,露出陷入沉思的样子。阿里阿德涅在心里为他和伊姆斯捏了把冷汗,紧接着就看到亚瑟猛地站起来:“该死。”他咒骂一句,其他人不明所以。

  

  

  

  “这里是赌城,而伊姆斯是个老玩家。”亚瑟重重地吐字,像在咀嚼那个名字,用碾碎从里到外每一分每一寸的力道。他浑然不觉自己此刻少有的暴躁,只是用力地跺脚,而后说:“他跑去玩了。”用极其肯定的语气。

  

  

  

  “那你去找……”柯布话还没说完,亚瑟就已经点点头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
  

  

  

  “我一定会把他找回来。”他立下牢不可破的誓言后就急匆匆地走了,留下一干人马目瞪口呆。

  

  

  

  “所以……今天还讨论计划吗?”约瑟夫弱弱地提问。柯布耸耸肩:“随意。伊姆斯可欠了个大人情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既然这里是拉斯维加斯,我们为什么不来一轮呢?”阿里阿德涅兴致勃勃地提议,“就赌今晚他俩会不会回来。”她像是有备无患,自信满满,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肯定道:“我押一千,他们绝对不可能回来。”

  

  

  

  斋藤笑着说:“我押一千万。”

  

  

  

  众人吓了一跳,柯布说:“哇喔。”然后投去“你真会玩”的眼神。斋藤端起清酒小杯,浅酌一口,慢悠悠地解释道:

  

  

  

  “伊姆斯绝不可能让亚瑟回来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“抱歉,让一让,”亚瑟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,嘴里念叨着,“让一让,谢谢。”

  

  

  

  这是家名不见经传的小赌馆,装修破破烂烂,玩家邋里邋遢,空气里混杂着劣质啤酒和香烟的味道,嬉笑声和咒骂声不绝于耳。一张方桌被鲜明地分了两半,天堂和地狱,而亚瑟要找的人正踩在两极间的钢丝绳上——伊姆斯。他在发牌。脸上带着专属的轻浮又甜蜜的微笑,就像伊姆斯出门前吃的浇满枫糖浆的霜淇淋。也许比那还要甜。

  

  

  

  难以想象拉斯维加斯也有这么不正规的赌场,或者充其量是家小赌馆,从早上不理智地夺门而出起,亚瑟整整买了五份地图,再加上两位线人和一位好心路人,才得以找到这儿。

  

  

  

  他的脸色冷若冰霜,内里却像即将爆炸的火药桶,酒精和烟大大提高了诱发的几率。但还不够,还不够点燃,亚瑟心里翻腾的火只有在见到伊姆斯后才会高涨起来,那个混蛋,他想着,陋习不改,本性难移。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之前植入念头的行动时,伊姆斯所做的一切带有孩子气的恶作剧,亚瑟深受其害。那次任务造就了如今的盗梦小队,任务后的庆功宴则缓和了伊姆斯和他之间夹枪带棍的关系。

  

  

  

  但记不大清了。好像是伊姆斯和脱衣舞娘们调情、飞吻,端起酒杯要喝时却看着亚瑟出了神,最后把大半瓶香槟倒进自己的衣领里。那是第一次……亚瑟看到他褪下圆滑世故的外套,像个初出茅庐的愣头青,涨红着脸,嘟嘟哝哝,语无伦次又自言自语着不知道什么东西;而后对亚瑟扬起尴尬的微笑,匆忙离开了座位。

  

  

  

  就此开始,伊姆斯的微笑就不再蕴涵着某种讥讽的意义。大多数时候他喜欢对着亚瑟懒散地笑,但亚瑟总觉得有些不对劲。他总认为伊姆斯唇角的弧度下,还隐藏着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光是他不经意露出的烦恼,以及欲言又止的神态就足够让一个敏锐的前哨捕捉到线索了。

  

  

  

  可惜的是,我们优秀的前哨至今未解开真正的谜底。而现在他正要走向那个谜题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的搭配一如既往的可笑和糟糕,花里胡哨的衬衫,抹发胶后平顺光滑的头发,他还穿着宽松的军绿色长裤,裤管足够装两把枪,甚至绰绰有余。按理来说一个职业玩家不被允许成为职业荷官,但谁知道呢,伊姆斯现在就是在发牌。他向来坐的位置被另一个醉醺醺的人顶替,在那人左手边有一杯泡沫外溢的酒。

  

  

  

  大概没看见亚瑟,伊姆斯随性而自然地发起牌,灵活的手指纷飞间如同施展魔术。他的动作干净,利落,发牌时神情冷峻得像一尊雕像,又在发完牌后像孔雀展示尾羽那样咧嘴嬉笑。

  

  

  

  “谁拿到红桃A,谁就能得到一个幸运之吻。”伊姆斯宣布道。

  

  

  

  于是亚瑟忍不住了,走上前去:“伊姆斯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现在不行,亚瑟,不是回去的时候。我还要盯着这帮人看他们有没有出老千。”伊姆斯温和地说,头也不回,像在安抚无理取闹的爱人又像是给猫咪顺毛。

  

  

  

  亚瑟无语地扯动了几下嘴角。他被人群挤到伊姆斯身畔,低头正好能看见他前胸衣服口袋里藏着的一张牌,是“红桃A”。他轻巧而优雅地伸手抽出牌:“你藏牌出老千?”

  

  

  

  “没有。”伊姆斯生硬地说,瞪着亚瑟的眼睛里好像还有一些恼羞成怒。他眯了眯眼睛,转身靠着桌沿与亚瑟对峙。

  

  

  

  亚瑟不咄咄逼人,但斩钉截铁:“和我回去,继续工作。任务结束有的你玩,可你为什么偏偏在这种节骨眼上出来晃荡?”他愈发逼近,直至两个人间的距离有点危险而伊姆斯只有抬个头,他俩的鼻尖就能撞上。亚瑟没意识到这是个典型意义上的“近距离”,当它出现在电影中时,通常揭示着两位主人公要吻得昏天黑地,不分你我了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悄悄地屏住呼吸。“最后一把,”他干巴巴地说,“……亚瑟。”这一刻,伊姆斯自认为他俩之间的眼神肯定冒出了噼里啪啦的火花,他情不自禁地躺上桌,亚瑟的连锁反应是顺势压倒了他。在嘈杂的小赌馆中,他们的呼吸声都被放大无数遍。伊姆斯不露痕迹地紧张着,咽了口口水,然后不管不顾豁了出去:他主动抱着亚瑟的脖子,竭尽所能地给他一个火辣的,令人难以忘怀的吻。

  

  

  

  赌桌上的人大概在吹口哨,起哄,昏黄的灯光好像带着高温,从上到下炙烤着亚瑟。他觉得热,中暑后才会出现的头晕目眩,隐秘的欣喜和愉悦,却唯独没有对这个吻的抗拒或反感。老天……他迷迷糊糊地遵循潜意识,感受到伊姆斯那张丰满而柔软的唇是如何被挤压,还有一些可爱且带着情色感的哼声。伊姆斯顺从地阖上眼,亚瑟也从善如流地揽上他的腰。

  

  

  

 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都自带滤镜了,总之他们留下一堆零散的砝码,跌跌撞撞地跑出赌馆。天已经黑了,狂乱的夜正在盛开。伊姆斯大口大口喘息着,把空气挤入自己的肺,想唤醒当机的脑袋。

  

  

  

  亚瑟问:“所以我们现在要开始恋爱了吗?”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答:“对。”

  

  

  

  他们俩的脸庞上情不自禁地浮现出某种傻乎乎的微笑,同时。

  

  

  

  亚瑟问:“确定是伊姆斯和亚瑟恋爱吗?”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答:“我发誓就是这两个人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幸运之吻呢?”亚瑟问。他主动去牵伊姆斯温暖的手,从早上起就充斥着心房的暴躁就这么消融了,像一团雪,无声无息地升华。霓虹灯的光在他们脸上映照出许多迷幻的影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和亚瑟平静又别扭地走着。好像一场梦,伊姆斯心想。但确确实实发生了,毕竟拉斯维加斯是能创造奇迹的地方。亚瑟问他饿不饿,这个时候酒店已经提供晚餐了。言下之意就是要伊姆斯跟他赶紧回去,然后把一整个美妙的晚上都花在工作上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感慨:“像你这样严谨的人总让我又爱又恨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那么看来我不是第一个。”亚瑟说。这个话题有点危险。

  

  

  

  伊姆斯先是一怔,接着爆发出一阵大笑。“认真的吗,甜心?你吃醋了?”他假装抹去眼角的泪,接着转头,用一种非常犯规的,绝不可能是一个游戏人间的人能拥有的温柔腔调——脸上还挂着那个傻兮兮的微笑——就像说结婚誓词那样稳重和认真:

  

  

  

  “不是第一个,亲爱的,但能是最后一个。只要你愿意。”

  

  

  

  他说道。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他俩互相凝视了好久,伊姆斯先忍不住:“虽然我不想破坏这份气氛,但是,”他说,“现在左转有一家汽车旅馆。要不要试试?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酒店,半夜十二点。柯布说:“他俩不会回来了。可这个赌盘里压根没人押他俩会回来。”

  

  

  

  “要不我们重开一局,赌谁在上头。”阿里阿德涅提议,“我押伊姆斯。”

  

  

  

  柯布耸耸肩,说:“那你会输惨的。”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

  作者有话说:每当我写了一点,我就奖励自己去看一篇EA,所以写了很久,很久,很久。九年了,我也来为幽灵船激情擦甲板了!!顺便一提勾脖子是一安老师画的那张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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